并肩趴在秋苞米地里,莫天留与沙邦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报号八路军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地将两个鬼子兵与十几个皇协军料理了个干净,脑子里全都是一片空白,就连叼在嘴里嘬着清甜浆水的秋苞米穗子都忘了吸吮......
打从下了羊头山,那八路军队长的眉头就紧锁着,原本带着和气笑容的脸庞也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青气,叫人一看就觉着像是寺庙中守殿护法的金钢模样。而在快要走出蒺藜沟之时,八路军队长却猛地停下了脚步,招呼着手底下人马用大刀片砍起了满坑满谷的铁蒺藜,却没叫莫天留与沙邦粹沾手。
眼瞅着那些个报号八路军的青壮汉子下手飞快地砍着铁蒺藜,但因为不得要领、叫刺猬般的蒺藜丛扎得满头满身的血印子,却没砍下来多少铁蒺藜,站在一旁瞧着的沙邦粹禁不住摘下挂在背后的车轮巨斧,三两下便将几株生长得极其茂盛的铁蒺藜砍了下来,这才朝着那八路军队长露出了憨憨的笑脸。
有了沙邦粹做出来的把式模样,其他人自然明白照猫画虎的道理,手中挥舞着的大刀片全都奔了铁蒺藜丛的根上招呼,不过一锅烟的功夫,已然砍下来堆得像是小山般的铁蒺藜。
转悠着眼珠子,莫天留一句话也都不问,哪怕是沙邦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