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自个儿身后絮絮叨叨缠磨不休,也只顾着自个儿闷头带路。当那些报号八路军的青壮汉子兵分两路,再将那些铁蒺藜刺丛用石块压在河心处时,趴在秋苞米地里的莫天留方才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低声咕哝起来:“这计策.......木门道、街心锁加调虎离山,倒还真是个细听过三国的人物?”
趴在了莫天留身边,沙邦粹一边用几片秋苞米叶子上的绒毛糊住了手上被铁蒺藜划出的血口子,一边憨憨地凑到了莫天留的身边:“你说啥?”
没好气地横了沙邦粹一眼,再瞧瞧趴在自个儿身边不远处、正在给弩弓上弦的一名八路军士兵,莫天留挪动着身子将嘴巴凑到了沙邦粹的耳边:“一会儿打起来,瞅个机会跑!”
把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沙邦粹拧着脖子低叫道:“跑?跑啥?”
伸手在沙邦粹后脑勺上重重拍了一记,莫天留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低叫道:“不跑?不跑留着当壮丁呀?”
“那咱们不是来领路救人回去的么?咋还扯上当壮丁了?这些报号八路军的人物,我瞅着挺和气的.......”
“黑吃黑你听过没有?你瞧瞧这些个报号八路的人物,拢共也就十几号人、七八条枪,想要拉杆子靠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