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在转眼间就从混乱中清醒过来、转而依托着有利地形朝苟大却还击的日军士兵相比,其他几辆卡车上坐着的皇协军士兵却全然是一副张惶失措的模样。两辆撞在了一起的卡车车厢上,皇协军士兵的哭喊惊叫声此起彼伏,老半天都没见着有一个人从车厢上跳下来寻找掩蔽阵地,倒是有不少人抱着脑袋趴在车厢里一个劲哆嗦,连原本抱在怀中的晋造三八式步枪都不知扔去了哪儿?
而在其他的三辆卡车上,尽管有几名坐在驾驶室内的皇协军军官挥舞着手枪连吼带骂,可直到苟大却射杀了第三名日军士兵时,卡车上的那些皇协军士兵也只有七八个人从车厢中跳了下来,顾头不顾腚地撞进了大路旁干涸的积水沟中,手中的晋造三八式步枪枪口朝天便扣动了扳机,纯粹就是打出个响动来给自己壮胆的路数。
气急败坏地踢踹着从车厢上跳下来的皇协军士兵,白癞子挥舞着手里的南部式手枪,扯开喉咙叫骂起来:“论吃喝玩乐抢先、提舞刀弄枪朝后,你们一个个全他妈是嘴把式!赶紧给我从车上下来,再要有装傻充愣的怂货,就算是日本人能绕了你们,我白癞子的枪子可也不认人!”
紧跟在白癞子身边,几个在白癞子当土匪时就跟着白癞子祸害百姓的皇协军军官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