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扣动扳机的宝瓶会信众胳膊上。还没等那宝瓶会信众惨叫出声,扎堆站在了一起的七八名壮棒汉子当中,已经有两人闪电般地朝着离自己只有三五步远近的宝瓶会信众冲了过去,几乎是整齐划一地双手托举起了那两名宝瓶会信众持枪的手腕。借着前冲几步的劲道,膝盖也毫不客气地直奔着那两名宝瓶会信众的鼠蹊撞了过去。
被那纯属战阵打法的膝盖重击撞到了鼠蹊,两名宝瓶会会众全都大张着嘴巴,却是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声惨呼,整个人也全然没了分毫的气力,如同被抽了脊梁骨的癞皮狗般只朝着地上瘫软了下去。
顺势夺过了那两名宝瓶会会众手中的二十响手枪,两名出手袭击的壮棒汉子毫不迟疑地抬手将枪口指向了离各自最近的另外两名宝瓶会会众。而在其他那些依旧扎堆站着的壮棒汉子中,那名三十来岁模样的壮棒汉子微微提高了嗓门,朝着其他几名被骤然而来的袭击吓呆了的宝瓶会会众叫道:“怎么着?看明白眼下的场面没有?自己可都琢磨明白了——再想打歪主意,那可就是个死!”
惊惧地抓着手中的短枪,几名侥幸躲过了第一波攻击的宝瓶会会众彼此对望了几眼,全都扔下了手中的武器,扎煞着双手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双脚才一落地,又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