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头蹲在了地上。其中有两个胆大的,哆嗦着嗓门低声叫嚷起来:“各位爷们,冤有头、债有主,要夺宝瓶会的旗号,当家的二爷就在立着神坛的宅子里面,眼下正等着我们回话呢!”
“各位爷们,咱们往日无寃,近日无仇啊......求各位爷们高高手放我们一码!我们兄弟也都是为了求口吃的......”
理也不理那些个被驱赶着蹲成了一堆的宝瓶会会众,始终蹲在屋顶上、手里紧握着花机关的苟大却瞪大了眼睛朝着一条荒僻小巷中张望着,好一会儿方才朝着那三十来岁的壮棒汉子点了点头:“队长,成了!跟在后面的一个也叫拾掇下来了!”
微微一点头,站在几个壮棒汉子之中的栗子群轻轻舒了口气,抬头朝着在一处屋顶上显露了身形、手里还端着一张弩弓的钟有田叫道:“有田,摸清楚那些枪匠关在哪儿没有?”
利索地从并不算高的屋顶上跳了下来,钟有田抬手一指眼前的荒僻院子:“就在这院子里头!他们在院子里修整了个地窖,外头用大木杠子给别住了,从里面怎么也打不开!估摸着他们把人弄到这儿再动手,也就是想顺势吓唬吓唬那些枪匠,好叫那些枪匠老实跟着他们走!”
“他们这些天在乡亲们那儿讹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