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烟一愣,旦见她说得信誓旦旦,眸中有明亮的色彩。
他咬了咬下唇,方才继续道:“同为长寿的灵族,你应当明白这许诺的期限到底有多久。只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因为我们是同类啊!你不知道有句话是....是...狐陨兔泣,勿挫其伤。”濯清一本正经的回复。
“哪有那句话!”绯烟的口气虽不屑,唇角却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再也没有同她计较。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同游可好?
他一袭红衣,衣衫半敞,依旧轻浮的模样。只是眉目倏然变得柔和,没有回答,心中却是极愉悦的道了一句:好。
濯清实在困得不行,也不愿再去打搅绯烟,遂变了张小榻出来,不一会儿便瞌睡了过去。
日渐黄昏的时候,项悠徊的残魂全部被修补完毕。
绯烟走过去,揪起濯清的一缕头发,疼得她一叫唤,立刻醒了过来。
“睡得这样死,也不怕着了别人的道。”绯烟嗔道。
濯清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这不是有你在吗?最最放心不过了!”
绯烟浅淡一笑,轻轻掸了掸衣袍。
披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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