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长发被风吹得有些缭乱,遂使了些法术变化出一根发带将头发束起,整个人立刻精神了许多。
只是他迎风而立,袍角纷乱,那样的侧颜,依旧是柔美多过刚毅。
濯清斜眼望着他,嘴里轻声嘟嚷着:“怎么我最近老是遇些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男子?项悠徘也是,这个也是...”
又打了个呵欠,濯清望着依旧沉睡的项悠徊问道:“你怎么还给她使着睡咒?”
“自然是怕她醒来后害怕,若是哭闹一番,我可受不了,还是等她那家兄来了再说吧!”
“他们估计最快也要等到明夜了。”濯清望了望天色。
绯烟笑眯眯地看着她:“闲来无事,去我屋中喝些清茶怎样?”
濯清眼睛睁得大大的:“你竟然有屋?在哪?”
“不是一直都在那里吗?”绯烟长指一弹,一个青竹舍居便幻出在眼前。
用封存的雪水泡了茶,濯清坐到了窗边。
闭起眼,微风抚发,旦听到竹叶窸窸窣窣的声音,十分的悠然自得。
绯烟坐到她的对面,也捧了口杯饮起来。
忽而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濯清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