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怀疑了。但是,也早已沒有时间求证了。”倾渺静静地说着,唇边慢慢漾开一丝笑,“溟远,其实,从昨日开始,我便是每日都有心悸了...”
溟远震惊的望着她,但见她面色憔悴,连那笑容都有些缥缈,像正在等待着烈日曝晒的晨曦朝露。
“不该...不该这么快的...”溟远茫然的道。
倾渺心想,生无可恋恐怕就是这个样子。她已经沒有了想要活下去的执着,连心都渐死,那病怎能不快?
她有些心疼溟远,觉得他为自己操碎了心。
于是紧紧握住他的手,想让他宽心:“世上无不散的宴席,万物都有个终点,我心里无悔无怨,只是不忍看到父君难受的样子。所以,我想悄悄回去看看他。”
“然后呢...”溟远的声音不觉有一丝颤抖。
“然后...谁知道呢!兴许我能遇到个高人,他又偏巧看上了我的聪慧,非要收我为徒,还会为我治病!而那唯一的条件,便是要我留在他的身边,永远...”倾渺笑着说。
“你父君是不会信的...”溟远明白这是倾渺想全给大家的一个念想。
“不,溟远!他会信的。”倾渺固执的说。
因为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