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君与其相信她会死,不如相信她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安心活着。
“那么...走吧...”溟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复又睁开。
倾渺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很是轻松。
她同溟远回到了北沼,也不知是不是该感谢这残魂之症的折磨,她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几乎已经很难让人感到她的气息。
溟远将她藏于药庐,她便从门缝中偷看自己的父君和哥哥们。
他们安好,北沼安好,她觉得这样就足够。
夜晚,倾渺整了整衣服,准备离开。
“你去哪?”溟远突然推门而入。
“我想去见他一面。”
溟远自然是知道她指的他是谁。
“渺渺,你也许会得到让你更难受的结果!”
倾渺抬头望着屋顶,尽量忍住要夺眶的泪水:“很多事实哪怕摆在眼前,我也害怕相信!我想,若不是听他亲口说出來,我死也不会甘心的!”
话落,她擦身路过溟远,轻声道:“师父,后会无期,各自珍重...”
溟远怔怔的站在原地,突然觉得以往被她戏弄的日子,那样的怀念...
倾渺回到桃花乡,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