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直都是如此!理国沒有许多条条框框,大家都这样自在惯了。”格晴很自然的回答。
离忧点了点头:“那以后你也直接叫我的名字,我现在也是理国人。”
格晴笑着点了点头,方才本还怀揣着的一丝紧张感也消失了干净。
又坐了一会儿,离忧将车帘微微挑开,向外望去。
两日來,她第一次看窗外。车队已经走得足够远,她再也不用怕触景伤情。
而入眼的第一幕是与她的马车并排行着的一匹黑色骏马。
马上,南嘱微眯着眸望向前方,发上和肩上都积了一层白雪,他应该保持了这个姿势许久。
离忧迅速合上车帘,问:“南嘱沒有马车吗?我怎么见他骑马行在我们的旁边。”
格晴笑着说:“怎么会沒有!那不过是他自己不愿坐而已。这附近路况复杂,南嘱怕是放心不下你!”
听闻此,离忧微微低下了头。她觉得脸颊发烫。
之前沒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題,如此细想才惊觉,自己即将成为他的妻子。
格晴似乎很了解南嘱,一谈起他,便立刻打开了她的话匣子。
“南嘱小时候就是个倔脾气,说一不二。他有时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