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嫁给你,便做好了与你同甘共苦的准备。”
南嘱紧抿着唇,他不会随意许诺,也不会轻易信了别人。只是离忧的这段话,却像融到了心里,有一种被骗也甘愿的可笑情感。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和样子,可她白色的兜帽下,有些许墨色的发丝泄出,丝丝撩拨他心底的冷静。
南嘱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眼前的人,明明是他的妻子,连战火都不畏惧的自己,此时到底在怯弱什么?
“九九...”他轻声唤了一句,却连呼吸都染了一丝急促。
离忧刚想继续说话,南嘱却已经低下身,将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离忧睁大了眼,一动也不敢动,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南嘱怔了怔,他觉察到她心底的躲避,眉梢眼角不禁沾了愁意。
原來,自己所怯弱的,正是她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