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南嘱放开了手,他望着离忧,眼里影影绰绰。
良久,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终被压到了心底,只留下眼中的一片澄明。
他讪讪地笑了笑:“方才是我冲动了,我们回去吧,这天气该下雪了!”
离忧这才回过神,立刻郝然的点了点头。
两人策马往回走,马蹄声声,浮雪纷扬。
南嘱只是松松的抱着离忧,原先生出的那些亲近倏然消失殆尽。
离忧思绪万千,她思起,南嘱方才唤她的乃是‘九九’两个字。
原來他还记得,那个叫‘华九’的女孩,也许一直放在了心上。
其实,他哪里有什么冲动?自己本就是她的妻子,莫说是这贴着脸颊的浅吻,即使是同床共枕,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來以为自己已经放开了心思,直到方才才清醒。
做不到,忘记他,她做不到...
于是,伴着马蹄的声响,她低眉轻声问:“南嘱,你是想要我的人还是想要我的心?”
南嘱听后一愣,他立刻拉了下缰绳,马匹停了下來。
沉默了半晌后,忽而有细碎的雪花从空中飘落,伴着那些白寒,他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