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离忧眨了眨眼:“就这里?”
“难不成该有未国那样的宫殿吗?”南嘱皱起了眉头,“我父母早逝,这里就我和格晴他们几个伺候的人住着,要那么大的地方做什么?你不会想告诉我,你现在后悔了?”
“不...不...只是在未国,守卫深严。我以为这里总该有人把守才是。”
南嘱说:“把守乃是为了防二心,我理国子民万众齐心,哪有什么要防的地方。”
“不防内贼总要防外患吧?你便不怕你的敌人前來行刺?”离忧据理相争。
南嘱调笑:“我眼前的敌人本是紫玉,现下两国做了停战的协议,我若还防着他,那是不是连你也要一起防着?”
离忧闻言却不恼,反倒轻声细语,低低自语了一句:“是该防着。”
南嘱的眼神就此复杂起來,他推开左侧的房门,抬脚踏进去:“进來吧!若是成天都提心吊胆,那连睡觉也无法安生了!我沒那些精力去烦恼那些,你也不要成天给自己添堵。”
离忧犹豫了半晌,终于也跟了进去。
南嘱沒有叫服侍的人,自己点了灯,并将腰上的刀挂在了墙上,仿佛做惯了一般。
离忧就着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