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房间不大,十分简洁,却也显然被用心布置过了。
红色的绣被上洒了干花瓣,窗棂上还贴着鸳鸯的交颈贴花。
案上置着两个对杯,虽比不上未国的瓷器,却一看便是这里最好的。
南嘱坐在案前望着酒轻笑:“这酒名‘欢情’,你要不要试试?”
话毕朝她递过去一杯,离忧捧在手里。
南嘱接着道:“在理国,向來沒有什么规矩条框,两情相悦无需什么媒妁之言便可结连理。只要对饮这一杯‘欢情’酒,便是约好了相伴一辈子。”
离忧的身子一颤,正待饮的动作立刻停了下來。
南嘱深深望了她一眼,眸中隐有沉痛。
他一仰头将自己的酒饮尽,再抬起头之时,眼中亦是只余锋芒。
南嘱抬手夺过离忧的酒,然后扬手散在了门边:“不是真心,不喝也罢,睡觉吧!”
离忧望着门边微湿的地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迅速凝成了伤悲。
而说到睡觉,也是一个问題。
这房中只有一张榻,她即使是想和他分开也是不行的。
南嘱见她不动,自己便往门边走,一边走一边说:“你早些歇息,我就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