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房间,若有事唤一声便可!”
话毕便掩了门,留了一室安宁于她。
离忧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似乎选错了路。
他越是不计较,她便越觉得难受。
半晌,离忧宽衣躺下來,许是太累,竟是一夜无梦。
晨光微曦透过窗棂,鼻尖是笔墨的清香。离忧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五年前,那时她坐在紫玉的书房中陪他看书作诗,却又往往沒过多久就无聊的瞌睡了过去。
她睁开眼,案前坐着的也是提笔写字的人,却不是紫玉,而是南嘱。
她懵的一下坐起來,立刻问:“你是什么时候进來的?”
南嘱也不抬头,只是道:“天未亮时便悄悄进來了,总不能让格晴他们知道我日日睡在隔壁吧?”
离忧蹙眉,这个话題似乎沒有了终止,也许自己真的会在这种一辈子的内疚中死去。
她缓缓从床榻上下來,披了外衫便挤着坐了过去看。
南嘱写着的乃是此次陪嫁的分配,毕竟任何国家都是求贤若渴,即使再是穷困,也要先保了有才有勇之人的衣食丰厚。
“呀!”离忧突然惊呼一声,指着南嘱正写着的纸卷问,“这字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