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后,南嘱要去找无惑商议事情,他询问离忧是否要同去。
离忧立刻摇头,她心里早早便揣了小心思,自然是不肯去的。
南嘱微眯着眸思忖了会儿,嘱咐了两句后便自个儿出门了,倒是正合了离忧的心意。
闻得马蹄声渐远,离忧立刻拿了把锋利的匕首藏在身上,然后又坐到桌边,准备给南嘱留一封信。
刚写完一半,格晴就推门走了进來。
离忧一怔,紧张的蒙住自己方才写的字,惝恍间,墨都晕了些到衣上。
格晴笑了笑:“你是想写信回家吗?不用担心我看去了,我根本不识字的。”
离忧松了口气,立刻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我是怕你笑话我。”
格晴将一摞衣服往床榻上一放:“我才不敢呢!你看,昨天你才同南嘱说了我沒有为你准备衣服,他就立刻要我去速办,一天的时间,足足五套呢!我两年都沒这么多的新衣可穿!”
离忧陪笑:“好姐姐,我就是随口一提,南嘱这样做倒像是我在告你状一样了!这衣服我留两套就是,其余的你拿去穿!”
格晴捂着嘴笑:“我也是同你说笑呢!你是南嘱的妻子,又长得如此好看,他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