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至半夜,篝火渐熄,人影绰绰。
大家或酒醉而卧或睡意浓至归。
离忧打了个呵欠,南嘱道:“我们也回去吧!”
离忧一愣,立刻睡意全无,她摇着头说:“我还不困,还想再看看。”
南嘱笑了笑,只是拉了她的手往前走。
离忧微微垂下头,嘴中不知嘟嚷些什么,显然十分不自在。
南嘱头也不回的说:“你尚有病在,寒露袭身,我可不想你刚到这里便卧床不起。”
离忧闻言安静下來,就连脚下的步子也多了些仓皇。
南嘱却沒有停,只是将声音放得轻了些:“你哥哥已经同我说过了,你那是心病,还需自己放宽心调养。好好的一个人,到底为了什么和自己过不去?但是,现下到了这里,以前的一切你可以全部放下,我也不会去过问。我沒想过要你马上忘记,但是不开心的事情还是少想一些的好。”
离忧咬了咬唇,沒有应好,也沒有拒绝,只是明显少了些挣扎,任由他牵着,跟着他的步子往前走。
行了不知多久,两人到了一个四合的小院子前。
南嘱抬手推开门,拉着离忧走进了去。
“到了。”他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