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的坐到了一边。
离忧皱起了眉头,想要将衣服还给南嘱:“我不要,你自己拿去,如果你生病了,明天就更别想出去了。”
南嘱冷着声不耐烦的回答:“不要便丢了,废话那么多作甚?”
离忧咬了咬唇,却知道他向來嘴硬心软,只得领了情,不与他多计较。
夜深,寒气袭身,四周安静,南嘱几声‘阿嚏’惹得离忧直笑。
她嗔道:“如此强撑着就算英雄了吗?”
南嘱擦了擦鼻子,哼哼了两声却不与她争辩。
离忧又说:“你且过來些,两人坐在一起总要暖和许多。”
虽然看不见,离忧却明显感到他的呼吸沉重了些,只是依旧不闻动静。
于是她又说:“我脚伤了,不方便。你总不能让我自己走过去吧?”
半晌,终于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南嘱慢慢靠了过來。
他松松的依着她,离忧倒是大方的挪了一下与南嘱贴近了些,关切的问:“我记得刚才我的匕首是伤了你的吧?”
“小伤,不打紧。”他不以为意的回复。
自小便上沙场,南嘱的身上何止百道伤口,这些的确当不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