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微叹了口气,沉声说:“你要是再晚一点遇见我,恐怕真的就被这山神留在这里了。你來的时候,就沒有怕过吗?”
“怕,当然怕。不过我更怕找不到你。”南嘱说的是实话,他的身上背负着万千理国的子民,所以他不可轻易死去。但是他眼见了这山中地形复杂,猛兽险恶,那时他的确感到害怕,怕就此与她阴阳两隔。
“南嘱,我不值得。”离忧轻声叹了一句。
“你肯为了理国人以身试法,自然是值得的。”
“那是因为我看淡了一切,觉得一命而已,沒什么不能舍弃的。”离忧淡淡的说。
“我还记得两年前,你快乐得让人羡慕。如今再相遇,你的愁绪不止多了一分。”
“我也曾以为自己不会变。只是当周围重要的人全变了的时候,我也不得不变了。”离忧轻声说。
南嘱笑了笑:“我倒是看不到你周围还有什么重要的人,既然都不在你的身边,你又何苦自寻烦恼。”
“你为什么不问呢?”离忧突然说。
“问什么?”南嘱疑惑。
“我的心病究竟为何所犯,还有方才救我之人,你也不细究了?”
南嘱默了一会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