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与你相处不久,但也明白你的性子。你若是想说不等我问你就该说了,若是不想,我又缘何强迫你?”
离忧淡笑:“你可真够马虎,甘愿放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在身边。”
“哈哈!!!仔细想來,我还真是如此!但是人与人接触,总要有人先给予信任才是吧?”南嘱随口一说。
“是。但是每次都是你先给,总归有些不公平。”
南嘱笑得更大声:“谁说不公平了?若是我先给,所得之人心中必定内疚,到时为我所用之时便会比常人更加卖力些!你可别以为我只有一身蛮力,论谋略,你哥哥未必能多胜我几分!”
“所以...反倒是我吃亏咯?”离忧觉得好笑。
“是。我从不做亏本买卖!”南嘱得意的道。
离忧轻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心中却是一阵温暖。
两人如此又静坐了许久,突然,离忧轻叹了一句:“这种状况,恐是一夜都睡不了了。若是能有酒饮有东西可吃便好了!”
“谁说沒有?”南嘱说完果真从自己随身带的行囊里摸出了一袋烈酒和一些牛乳干。
离忧摸索着接过,却将酒囊往外推了推:“这酒可不行,多喝一点我便要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