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然叫整个理国人都接受似乎有些难。可这是她连命都不要而争來的结果,总得努力试试才行。
走了一半路程,南嘱似乎可闻潺潺的水声。这里植被繁茂,他虽看不见水,心中却已经因为这美丽的声音而喜悦起來。
“九九,你听!”他惊喜的说,却无人应答。
南嘱惊讶的回头,却见不知何时,自己肩头上的那人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他淡淡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尽量走得再平稳些,愿心爱之人能做个好梦。
还未到村口,格晴便眼尖的望见了南嘱和离忧。
她朝南嘱挥手跑过去:“你们可回來了,我都快急疯了!”
跑到近旁,她见离忧趴在南嘱背上,两人身上皆是鲜血,不禁捂着嘴,几乎快要哭出來:“她怎么了?死了...?”
离忧突然睁开一只眼瞅着格晴,故作生气的说:“南嘱你瞧瞧,你带出來的人说话都是这样沒头沒脑的吗?我好得很,就算是死了也被你给吵醒了!”
南嘱笑了笑:“不知道是谁诓格晴骗了马匹,却又担心她被责骂,在信中特意强调要我不要惩罚她才好。”
格晴明白了过來,由悲伤转为欣喜,她对着离忧,几乎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