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
离忧害羞,只当沒听见,别过了头去。
“格晴,离忧的腿摔断了,你先回去准备一下,呆会我要替她接骨。”南嘱淡淡的说。
格晴怔了怔,立刻往回跑。
南嘱依旧背着离忧,沒走多远便听见他唤了一个人的名字:“无惑。”
离忧记得此人是谁,那是理国的军师。同未国征战之时,大部分都是他指点的兵马。
她抬头看过去,无惑的脸冷沉得厉害,仿佛含了霜一般。
离忧讪讪笑了笑,却连自己都感到虚伪,于是索性低下头來。
“你实在是太冒失了!若是有什么闪失...”无惑对南嘱嗔道。
“若是有什么闪失,理国还有你在,我放心得很。”南嘱淡淡回答。
无惑叹了口气,抬眼看了下离忧。
半晌,他才沉声说:“你写的信我也看过了,只是戚山一事,还是不要提的好。”
话毕他便转身离开,只余那只言片语。
离忧心中有些忐忑,她问南嘱:“无惑方才所说是何意?我做的这些还不够证明吗?”
“不是不够,而是长久以來的信条,理国的大部分人是不愿意变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