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回答。
“所以说...我此去沒有任何意义了?”
南嘱紧抿着唇,半晌,然后说:“不!你放心!有困难但并不是不能改变。我答应你,必不会让你此意成空。”
“总觉得会很难...”离忧轻声自语。
南嘱反倒笑了笑:“你不用为此事担心,目前首要之事便是养好伤,别的我们从长计议。”
离忧也沒有别的办法,只好点了点头。
南嘱说话算数,他在替离忧接好腿骨后,便在国中立了‘取戚山为用’的提案。
城中一时喧嚣,众说纷纭,人们分为两派,一派拥护南嘱的决定,一派却是死守,不肯让步,甚至有人放出了‘未国公主乃祸国红颜,妖言惑主’的说法。
离忧虽在房中养腿伤,对外的消息倒是全部都知晓。
那段时间,南嘱回來得很晚,一直是十分疲惫的样子。
离忧从格晴的嘴里得知,南嘱在想尽一切办法说服所有持反对意见的人。
只是事与愿违,总会有些倔强的人。但他的确继续着,不愿意放弃。
两周后,离忧同南嘱吃饭的时候,她突然说:“你替我做根拐杖吧?”
“在屋中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