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下午我便做來。”
离忧淡笑:“你居然连这个也会?”
南嘱回答:“这个比做学问简单。我父亲在时,还会做犁地的工具呢!倒是我反而沒有他那般手巧。”
“那等你替我将拐杖做好了,我便同你一起去城中吧?”
“你去作甚?”
离忧放下竹箸,十分自然的回答:“同你一起去说服其他人啊!”
“你能做什么?”南嘱嘲笑她。
“并不是能做什么,而是心诚之意。名义上,我是你的妻子,且这个提议本就由我而起,哪有退居下來只看你做的道理?”离忧分析道。
南嘱故作轻浮的调笑她:“你这是在关心我吧?还是...已经打算芳心暗许了?”
离忧拿竹箸轻敲了一下他的手:“沒个正经的!快去快去!!!”
南嘱也不恼,只是低头将饭吃完,眸中却有藏不住的笑意。
午后同南嘱去城中拜访持异议的老者,理国向來以老为尊,所以要从这里下手才是捷径。
只是刚拜访了第一家,离忧便碰了个硬钉子。
老人家颇为固执,劝到他生气的时候,竟然直接举了桌上的陶碗砸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