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下的毒?”
溟远坦荡的点了点头,仿佛这并不是多大的事情。
“怎么能这样?中间一旦有任何差池可是关乎到人命的!”
溟远挑眉道:“事事都经过算计,怎会出错?就算出错那又如何?我本意就是要帮你,其它人我不愿管,也沒有那个心。”
离忧的眉头堆到了一块,她不愿同溟远讲什么大道理,自己却又做不到如此狠心。
“好了,我得回去了。这里还有两本书赠于你,不是药典,而是关于药性的相辅相成之理。你无事可以看看。”溟远准备要走。
离忧接过书册,颇有礼貌的行礼道歉。
溟远见她如此,反而大声笑起來:“以往只有被你整的时候,却不想你也有如此乖顺的样子。太不习惯了,我先告辞!”
话落,他便负手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长街上。
格晴走过來,她扶着离忧往回走,轻声询问:“那人是?”
“是旧友。”离忧轻声回答,眉目间却凝了许多复杂的思绪。
格晴懂得她的心性,且天色已晚,她不再问其他,只是迅速赶了马车往回走。
一直到睡觉时南嘱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