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离忧还在灯下看书,忍不住责备两句:“白日还沒看够,还要等现在?”
离忧笑了笑:“这书极好,我正看得起劲。你即使要我现在睡,我恐怕也要惦记得失眠了。”
“我听格晴说了你今日所遇的事。你夜间调好的药也已经分了一部分出去,,城中人都说用得很好,都在说你是來理国救苦救难的神仙呢!”
离忧扑哧一声笑起來:“前段时间还说是妖女,现在就变神仙了?我沒有什么大能耐,这方子也是别人给的,我不敢居功。”
“格晴说是你的旧友。既是朋友的慷慨,也是你平时积攒的福祉。”南嘱回复。
离忧陪着笑。她本來以为南嘱会多问一些,却不想关于突遇溟远之事,他不提半分,好似离忧在他乡遇到朋友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不过刚好,她正巧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不说也罢。
离忧与南嘱两人坐在桌边闲聊,桌上烛火突然跳了一下,
早春还有些寒凉,离忧蓦地想起了墨逸。
在那寂静的山中,昏睡中的他,若是有梦是否会有半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