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汤药,你趁热喝掉吧!”
离忧本就热得难受,却见那碗上还有热气升腾,立刻皱眉挡了挡:“我等冷些再喝,不然又得出一身的汗水,粘腻难受。”
格晴面上涌上一些失望,她坐在桌边,大有一种不见离忧喝完就不走的样子。
离忧一阵狐疑,本來她的心病已经化解,身子见好,许久都沒饮汤药了,不知格晴这又是哪一出。
于是她端起药水來细细嗅了嗅,面上忽而一阵红晕。
离忧结结巴巴的说:“这...你这汤药端错了吧?这该是保胎所用才对。”
格晴凑过來笑着说:“沒有错,沒有错!若是有了身孕就保胎,沒有孕对于调养也是好的。”
离忧皱了皱眉,将碗推开:“外面是不是又有什么闲言闲语了?”
格晴立刻苦着脸回答:“你是南嘱唯一的妻子,嫁过來也有一年多,只是那肚子却不见变化。沒有子嗣,这储位之事如何定夺?南嘱不曾告诉你,乃是因为他将这些事情压了下來。可我昨日听到了,无惑同他提过,可与附近小国再次联姻,如此子嗣之事也不必再担忧。离忧,你是理国的恩人,百年旱灾已解,多亏了你提出上戚山之事。可如今无惑居然这样说,你说这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