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生气!”
离忧笑了笑:“无惑说的是对的。他是从国之根本出发,而你是从个人喜好出发。观念不同而已!”
“但是南嘱也拒绝了!”格晴立刻说。
“是吗?他什么时候开始如此沒有分寸了?”离忧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难道他真打算等自己一辈子,吊死在一棵树上?
格晴指着汤药,又将话头绕了回來:“可你若是能生,南嘱又为何要去娶别人?难道你不喜欢小孩子吗?还是身体上有什么隐疾?”
离忧摇了摇头,她沉默了半晌,终于将那汤药喝了进去,并将空碗递给格晴。
格晴见她照做,心中十分欣喜。
“那我便不打搅你了,明日再给你送药來。”
离忧只得无奈的望着她点了点头。
房中复又一空,只留她一人。
离忧有些失落的想,这种药她即使吃上几年也不会有成孕的可能。也许是该说服下南嘱做些正确的决定了。
午后,南嘱难得回來得早,离忧寻了他清谈。
她将凉茶捧给南嘱说:“你应该再娶一个,这大家族中的后代也好,附近小国的公主也好,这样以便稳固你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