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嘱嗤声笑:“同紫玉一样吗?拿女人当工具?况且,就算你同意,紫玉也是第一个要找我算账。”
离忧说:“能避免战争,何乐不为。你若是在乎他的看法,我自有办法说服于他。”
南嘱微眯着眸,沉沉说:“我南嘱比不上紫玉的大度,我小气得很!娶你一个女人都麻烦得要死,再多娶几个岂不是未死在战场就要被烦死在了家里?不要,不要!”
离忧立刻道:“找个贤惠的,对你总归好些。我竟然与你提,便不会去与人争吵。”
南嘱的斜眼望着她,目光倏然冷淡起來:“哪有自家妻子说服夫君再娶的道理?我的事情自有分寸,你休要再提!”
离忧拉了他,还欲再谈,却被他狠狠甩开手臂,疾步离开。
离忧无声的叹了口气,眸中阴霾,沒有半点光亮。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仲夏之月的最后一日,从未国发來了信函。
格晴将信说过來,她拿着两封信摇了摇,笑着对离忧说:“丰帝果然是惦记你的,你才一月沒给他写信,他便來信來催促了!”
离忧急着拿过來,格晴却只给了她一封。
“还是一封是丰帝给南嘱的,我现在要替他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