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甩下來了两次。
格晴心疼,立在原地说:“不然等天亮些我们再走吧!”
离忧勉强再次爬上马:“无事,一点也不疼。你安心带路,我们继续行。”
格晴无奈,只得继续往前走。
待到天空露白,眼前多了光明照亮,两人立刻将皮鞭扬起,马儿四蹄如飞。
不知又行了多久,远远的,离忧已经能看到前方黑压压的马车,大大的旌旗上写着‘南’一字。
“驾!”她心中欣喜,再次加快速度,将格晴都丢到了后面。
來到近旁,沿着军队往前行却看不见南嘱的影子。
离忧勒回马,在原地打转,却见军队的马车已经要动起來。
难道南嘱已经先行了?终于还是晚了吗?
“九九?”正待灰心时,蓦地听到一声呼喊。
离忧欣喜的回头,不远处,南嘱正一身戎装惊讶的望着她。
她立刻跳下马,却忘记了夜晚摔的那几下狠的。
踉跄两步,却被跑过來的南嘱扶住。
离忧气喘吁吁,她将腰间挂着的酒递给南嘱,轻笑着说:“还好...还好赶上了...”
格晴已经追了上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