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离忧已经找到了南嘱,特意远远看着,从心底为他们高兴。
南嘱拿过酒囊,皱了皱眉问:“你连夜赶过來的?”
“是。”
“就为了送酒?”
“还为了道一句‘平安’。”她笑得清清静静。
因为赶路,她发髻散乱,脸上尽是尘土。那晨曦微光落在她的眉宇间,晕出了淡光,却如虚晃的梦境。
半晌,南嘱替她将额边的碎发拢至耳后,嗔道:“跌了多少次?这方狼狈,怪不得士兵们都认不出你是我娶回的妻,一直无人來禀。”
离忧却是压低声音说:“你只带这些兵马?是不是太仓促了?”
南嘱笑:“只是先行探路和干扰,不会有什么正面冲突。我理国的士兵最擅长的便是游击,你且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回來。”
离忧松了口气,这才道:“我知道军情不可泄露,你总该告诉我是否危险才好!”
南嘱回答:“无惑还留在理国,有无危险,你一问他便知晓。”
离忧这才想起,慌乱中竟将这人给忘记了。
她说:“那也该送送你!从你嘴里知道,我更加安心一些!”
南嘱沉默片刻,良久,拍了拍挂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