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酒,扯开话头:“这酒不能只给我一人,等将士们一起回來,你可得备上一人一坛的分量!”
离忧知道启程在即,于是颔首:“我等你,一路平安!”
南嘱扬了扬手:“回去吧!我们要出发了!再不走,该有将士嘲笑我放不下家眷了!”
离忧脸上涌上一阵红晕。
南嘱替她将马牵过來,扶她上马,又遥遥的对着格晴道:“照顾好她。”
话毕,便走到队伍的前面,军队即刻出发。
离忧勒住马绳往回走,格晴问:“你再看看么?”
离忧笑道:“不了!他刚刚给我布了任务,我有三千坛酒要酿呢!”
“驾!”
离忧骑马,扬尘而去。而军队前的那人,终于放下尽力维持的冷漠,只余唇边一抹微笑,久久不散。
这一仗打了整整一年,从先前的探路到游击再到现在聚集全部兵力,大大小小总共十四场,全部都是理国为胜。
原先瞧不起这南边小国的氏国不得已开始严肃对待。
有探子回报,对方兵力已经由两万增至十万,全部盘踞在边境,只守着理国來打。
南嘱暂且撤兵,这一年,他第三次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