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让尸骨完好归家。”
离忧垂了眸,这是个伤感的话題。
格晴见她如此,立刻笑着安慰:“你别想太多,这只是理国的传统而已。你不是也说过做事要未雨绸缪吗?”
离忧点了点头,她轻声问:“南嘱的也有绣吗?”
格晴怔了怔,南嘱是君主,乃有辨不清的道理?她诚实的回答离忧:“沒有。”
离忧旋即笑了笑:“我不会女红,格晴你且教教我!南嘱的,我來给他绣!”
临行前夜,大军做最后的清点。
待南嘱忙完回家的时候,已近子夜。
这一场仗从夏打到深冬,天气冷得能将呼吸都冻住。
他绕进院门,却见房门是大开着的。
屋内的灯光透出來,洒在莹白的雪地上,本來寒冷的身子立刻暖和起來。
南嘱快步走进去,反身先将门掩上。
他嗔道:“你在想什么呢,怎么门也不关?不是怕冷的吗?”
“夜暗,路滑,沒有光亮,我怕你摔跤。”离忧温柔的说。
南嘱低头,掩了唇边笑意。
“全部都准备好了吗?”离忧问。
“准备好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