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你全部酿的酒,装了足足三马车呢!酒能暖身解乏,实在是派上了大用场!”南嘱故作轻描淡写的回答。
离忧上前拍了拍他身上的残雪,然后笑着说:“明天我继续酿,等你们回來就又有新酒尝了。”
“好。”南嘱淡淡的回答,仿佛这并不是多么严峻的战况,不过多久就能回家一般。
离忧走到案边,她端來了一壶酒,又拿了两个口杯,满满的斟上。
她笑着朝南嘱招招手,示意他过來。
南嘱端着杯子嗅了嗅,觉得熟悉,于是问:“这是什么酒?”
离忧望着他,双瞳若水,柔声道:“这酒名‘欢情’。”
南嘱的身子一抖,半晌,他平静下來,说:“你该知道,饮了这酒...”
“饮了这酒,就要相守相伴一辈子。”离忧打断他,“我当然记得。这酒是我找格晴要了方子,亲手所酿。”
南嘱抬头望着她,眸中有伤痛。
半晌,离忧举杯,轻轻碰磕,有清脆的声响。
南嘱一仰头,一饮而尽。
他举起酒壶摇了摇,笑得连眼角都有泪花:“九九,这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好的酒。剩下的...剩下的我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