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半天去看那酒坛,拖着尾音道:“忘情酒嘛...”
墨逸叹了口气,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问:“那么,你到底要忘记什么情?”
离忧一滞,突然如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哭了起來。泪水汹涌,声音哽咽:“溟远也是个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明明说是忘情酒,怎么还幻想出來了你!呆会等你走了,我又要难受好久!”
墨逸一时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他刚刚回來戚山,溟远便让他自己去找,又说她酒品差得很,不该多喝。
他晃了晃酒坛,几乎已经要空了。
是忘情酒吗?他心里也有了疑问。
“果真能忘情吗?那我也试试,看看是不是真能忘记什么。”他话落便将酒坛举起來,作势要将最后一口给饮了。
离忧一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一把夺过酒坛,咕噜噜将最后一口饮下。
“不给你,我就不给...唔...”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他捧起了脸。他撬开她的唇齿,霸道的扫尽她嘴中残留的酒,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离忧身子一僵,却很快迷失在这个吻中。
她的喘息紊乱,脑中依旧混沌,眩晕一片。
半晌,她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