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坛,摇摇晃晃往林中深处走。
心想着不能让溟远找到,坏了她饮酒的兴致。
一日都沒有吃东西,她却不觉得饿。
闭着眼喝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下肚,冷得她一哆嗦。
缓了半晌,尝试回忆那些事情,奈何还是清晰。
以为不够,于是一口接一口。
溟远酿的酒,无论什么配方都是后劲十足。
沒过多久,离忧便觉得脑袋发晕,天旋地转,眼前的两棵树也虚影成了大树林。
迷迷糊糊,倒像真的忘记了什么。
只是心里的痛却越发明显,她沒有办法停下來,一边饮一边流泪,大颗的泪滴落到草里,将这脚下的一切都染得醉意熏熏。
饮到最后,似是产生了幻觉。本该忘记的人却突然出现在了面前。
一样的眉眼,只是眉头堆到了一块,有些生气的模样。
离忧迷惑的伸手去碰,他的脸凉凉的,很柔软,十分的真实。
她高兴起來,以为自己占了一个梦境的便宜,于是腆着脸笑嘻嘻的往上蹭,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
墨逸半环住她,沉声问:“这是什么酒吗?”
离忧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