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您有执照和经验啊。”女人急糊涂了,居然扔出这种问题。
任伽奕被逗笑,反问:“你来找我有跟任主任说过吗?”
“……没有。”女人眼神闪烁。
“你是因为自责的话,我觉得没必要。”任伽奕道,“你母亲现在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了再开一刀。即便你当时选择另一个手术方案,我们也无法完全保证没有并发症出现。所以你不用自责,更没必要后悔。你此时能做的就是配合郁仁治疗。”
对患者和患者家属而言,能指望的只有医生。可医生不是神,无法百分百完成患者及其家属的要求。
“可是我听他们说,您提的方案成功率很高。郁仁要培养您以后接任心外科主任的位置,但是您现在……”女人扫了眼简陋不怎干净的炸串店,万万没想到任伽奕会来这儿就餐。
“谁说的?”任伽奕沉了眸。
“我听医院里的人说的。”女人越说越小声。医院的人不止讲了这些。她觉得对不起任伽奕,万分后悔。“当初我选您的手术方案就好了,您不至于这样。”
“我想你搞错了。”任伽奕一脸严肃,“离开郁仁是我个人的选择,与郁仁和你母亲的手术没有关系。另外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