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仁时只是主治医师,上手术能为任主任做一助就不错了。培养心外科主刀医生的周期非常长,我离着主任的位置差十万八千里。方案虽然是我提的,跟主刀完全是两回事。科里也不会向你保证手术的成功率。你纠结这些没有意义,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女人听得一清二楚,不说话了。
“至于郁仁里的传言,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可信。”任伽奕必须澄清这一点,“任主任是郁仁心外科的一把刀,我的水平远不及他。你应该相信主任医师,而不是我这个主治医师。”
很多人不清楚医疗系统分级,女人显然混乱了,任伽奕有必要给她科普一下。
“对不起,任医生,是我冒昧了。”女人满面失望,倒冷静不少。“我原以为再找到您,会有好办法帮帮我妈。”
“你要相信郁仁的医生。”任伽奕宽慰,“但凡有缓解你母亲并发症的治疗方式,医生不会藏着掖着。医生的职责就是治病。”
“我明白了,谢谢您。”女人站起来深呼一口气,收拾好心情对任伽奕说:“我最近才听说您为了我妈的手术和一位院长起了争执。您是一个好医生,离开医院太可惜了。”
“好医生?”任伽奕偏过脸自讽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