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我和赵弈仑之间的无法消除的隔阂,是维系着我们关系的唯一纽带。一旦解开了,我们就此毫无瓜葛。
打算暂时这么得过且过着,不愿再想太多。
每周的周一都过得胆战心惊,拖欠的作业,熬红的双眼,排得满满当当的课程……琐碎的东西压下来几乎找不到可以喘气的间隙。
走在学校的林荫小路上,有几个结伴而行的老人正在从垃圾箱里翻找易拉罐,我特意留意了一下,没有发现那个捡垃圾的老婆婆。说起来,她好像很多天没来过了。
王媛拖着板砖似的语法书顺着我的方向看过去,疑惑地问:“看什么呢?”
“捡垃圾的老婆婆,你最近见过吗?”
“什么捡垃圾的老婆婆?咱学校每天捡垃圾的那么多你说的是哪个啊?”
“额……就是那个推着婴儿车到处走的那个,她还经常去Z大。”
“没见过。不过我跟你说啊,你知道吗,咱们学校东门那个捡垃圾的老头真的是厉害了,有个人上次考四级的时候就不小心把准考证落在椅子上了,结果你猜怎么着?那老头直接拿了当垃圾收走了……更有意思的是,那个丢准考证的大学四年连个四级都没过,合着那是他大学最后一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