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最好听的,仅仅几个字,让我一辈子都不敢忘记孔雀草的样子。
不听话的时候,她也打我们,打着打着就笑了,嘴上还说着舍不得我们挨打。
刺耳的刹车声穿过耳膜,我捂住耳朵,从她一张一合的嘴间读到了我的名字,可儿。
她叫的那么疏离,那么不好意思。我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身体却在她逼近的那一瞬间躲开,按奈不住的悲愤插在被撕的四分五裂的心间,我毫不犹豫地跑了出去,闯入疾驰而行的车流中,震耳欲聋的喇叭声接连响起,腿上突然用不上力气,我跪在马路中央。
长长的车笛声划过城市的天际线,我像迷了路一样,慌乱地在S市最熟悉的街道上找寻着方向。
一双铺满薄茧的手握住我的肩膀,身后的人试图把我从地上拽起起来,她像十几年前那样教训我:“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也不知道看车。”
被迫停车的司机热心地把我们送到马路对面。我蜷缩在地上,对面既没有捡垃圾的婆婆,也没有破旧的婴儿车。
我和她谁也没有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相见。我原本以为看到是现在这幅样子心里能得到一丝的慰藉,可事实上我的心却疼的要命……
“起来吧,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