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苦衷的,’她如果这么说了,那我呢,我哥呢,还有我爸,我们承受的算什么?
我一面对她恶语相向,一面心急如焚地想要回头跟她道歉。
到头来我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做不了,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疯跑回去的路上她就那么跟着我,隔得远远的,听到她不住的咳嗽的声音我的心都揪了起来。
这是她该受的惩罚……窒息感如一张巨网把我裹得严严实实。上楼,开门,准备关门的时候没再看到她的影子。
粗鲁地拉开窗帘,她站在树下,树冠巨大的阴影遮住了她大半个身体,她在小心翼翼地张望着,她不知道哪里住的是我。
瘫倒在角落里,细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怎么可能真的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