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开始一片模糊,像小时候见过的老式电视机,只剩下忽隐忽现的雪花。跟跌入梦魇一样,疯了似地推开抱着我的那个人,我分不清他到底是赵弈仑,还是那个禽兽。
在潜意识里,那些挥之不去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重演着,一遍又一遍地将我抽筋扒骨,刚才给自己建立的那一点点的勇气早已被丑陋的遭遇驱赶地荡然无存。
抑或是,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魇,那双牢牢抓着我的手上长满了獠牙,它马上就要把我吞噬地一干二净……
“是我,是我,你不认识我了吗?”
“苏可,睁开眼看看我,是我啊,赵弈仑。”
我听到了,听到他在喊我的名字,听到他说他是赵弈仑。可我找不到一丝丝安全感,反之,更害怕了。
甚至,已经神经错乱到,我认为还会有下一个施暴者向我伸出那双沾满血的手,直至把我挫骨扬灰。
从有这种可怕的想法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知道,我谁也不愿意相信了。
隔天早上,还是醒了过来,那股挥之不去的压抑感愈演愈烈。桌子对面坐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她跟我说她是警察,估计是为了照顾我,没有穿警服,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