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不是我?”
“真的好疼啊,你知吗?真的特别疼,为什么你先关心的不是我?”
“是我亏欠你太多了。”她失声痛哭起来,可她的眼里还是没有我。
“小可,我们原谅他好不好,他毕竟是辉辉的爸爸,如果你把他送进去,他之前那些丑事都会被抖出来的。”
我顿住,委屈,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倾诉,可以任由我发泄。以前,委屈的时候,难受的时候我都会想她,想着她什么时候出现,想着她……只要想着她我就会好受些。
那么,我现在还可以依靠谁呢?
“为什么,你先问的,不是我有没有事?”我平静地,一字一顿地问着她这个问题。
她的眼中只剩下暗下去的一缕微不足道的光,那光里还浮现着一丝狡黠。我循着那缕光,追溯到十几年前的夏天,我看到我自认为的,这世界上最温柔的,最善良的,最漂亮的女人,站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中对我说:“姥姥家的孔雀草,是最漂亮的,谁家的也比不过。”
那个我认为的,这世界上最温柔,最善良,最漂亮的女人,在我二十岁那年的夏天,化作碎片,散落在花海里,取而代之的,是有着一张无比肮脏龌龊的脸的男人,他一遍又一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