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你什么错都没有。”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她说:“我之前一直想见你来着,以后……以后,再也不想见了。”
“你答应刚才我说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
我冲她吼,疯了一样把她往门外推。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我在床边坐下,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播一档有名的脱口秀。电视里不时有笑声传来,我试着让自己融入到氛围中去。
我总得找点儿什么事情做,总得有点儿什么事情挡过来,让我能稍微缓一缓,让我能把那唯一一根已经断了的弦接上,让我告诉我自己我还能活下去。
我没能融入到为自己制造的所谓的欢乐的氛围中去,被护士的惊叫拉扯回来。
“怎么搞得,胳膊上肿成这样了!”
她忙前忙后地拿了新的病号服,又重新消毒扎针,嘱咐着:“下次下床记得穿鞋,别乱跑了,你看跑针胳膊上都成啥了?”
赵弈仑拿着一沓单据进来,同护士一样地埋怨:“怎么又不穿鞋?”
“不想穿。”
“那,这样。”
他蹲下来,双手握住我的脚踝,目光顺着我的,停在电视上,有些欣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