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啊,这么喜欢看喜剧?”
“还好。”
“太不容易了,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我想出去转转。”
我也想做个自私的人,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和想法,就这么随性的活下去。更准确地说,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管别人了。所以,他在不在这里,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护士收拾完出去,赵弈仑笨拙地给我梳头,大概是怕扯到头发,扎起来的辫子松松垮垮地,让人很不自在。他又拆了重梳,反反复复三四次,最终太不像话,只好任由头发散下来。
“这样可能会有点儿热,晚上,外面应该会好点儿。”
他撩起我搭在肩上的头发,比了比,笑着说:“比我们刚见面的时候长多了,那个时候,才刚到脖子这里。”
“是吗,不记得了。”
“我记得就行。等我好好学学怎么扎头发,刚才弄的太拿不出手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发式?”
“不知道。”
他坐下来,见我下意识往一边靠,随即主动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们静静地等着打完点滴再出去转转。
届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