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衣服,在门口,对着晚上的山风,站了多久。
我只记得,那天晚上,我骂了她,因为她浪费了米,饭煮得有些夹生……其实好像也不是不能吃,但那时候,我把它给倒掉了。
她好像就一直坐在那桌子边上,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过……
第二天,她感冒了,被她老师送去了诊所……直到她感冒好了,我才知道。”
说着话,中年男人再次沉默下来,低下头,看着手里被咬了的苹果,出神着,
廉歌看了眼这中年男人,也没多说什么,将目光再次投向那后院里。
……
堂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一阵阵清风,透过那后院院墙顶上的缝隙,穿过后院门,轻轻扰动着堂屋里,那挂着的白炽灯,
晃动着灯下人的影子。
“……我还小那会儿,我有三个姐姐。最小的那个比我大两岁,最大的那个,比我大十五岁。在生我的时候,我母亲已经接近四十岁。”
微微抬起头,中年男人望着那轻晃着的白炽灯,继续说着,
“……从小那会儿,我母亲就跟我讲,我是家里的独苗,以后要多带几个孩子,好给我们家延续香火,传宗接代。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