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着话,再站起了身,
“……冀大姐没福气啊,好不容易到了该享福的时候,也没享几年福,人就这么去了。”
女人看着坟包,摇了摇头,
“……之前,她在医院的时候,我还去医院看她来着。我跟她讲,让她放宽心,她儿子现在是大医生了,肯定能把她给治好。她笑着跟我讲,她讲,她这辈子啊,能看到常鸿他好好的长大,能好好生活就够了,就放心了……”
对着坟包,女人再说了句,转回了头,看向了老和尚,
“这位师傅,不好意思,耽搁你了,麻烦你接着给冀大姐超度吧。”
看着老和尚说了句,女人又转过头,看向坟包,
“冀大姐啊,希望啊,你下辈子别再这么累了。”
说了句,女人让开了身,走到了田埂边。
老和尚闻声,顿了顿动作后,重新走回了坟包前,盘腿坐了下来,继续念诵起地藏经,
抑扬顿挫,带着特殊韵律的诵念声响起,在山坡上四下回荡着。
……
看了眼那坟前,燃着的香蜡,和那盘凉拌猪头肉,廉歌顿了顿目光,再转过视线,看了眼站在田埂边,听着经文念诵声,望着坟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