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再伸手,将挽起的衣袖重新放了下来。
“……严常孝,你简直……你一年到头都在外边,是谁给你照顾你爸,是谁在屋里带孩子……你爸偏瘫了过后,又是照顾你爸吃喝拉撒,又是给你爸穿衣裳,给你爸擦身子,给你爸端屎端尿,受了多少累,遭了多少罪……要不是你媳妇,你爹还能活到这会儿!”
“……你还敢打媳妇儿,你还敢打媳妇!”
鲁弘正愤怒着朝着那男人吼着,
“……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这是我自己屋里的家事,关你们什么事儿,要抓鬼就抓,要驱邪就去驱!关你们什么事儿!”
那男人脸上难看着,渐有些狰狞,冲着鲁弘正,冲着廉歌吼着。
“……严常孝,你真得是良心都被狗给啃了!”
“……你媳妇儿一天累死累活,给你照顾你爸,给你带孩子,给你把这家给撑着……你就是打媳妇,你就打媳妇……还你的家事,还你的家事……要不是你媳妇儿,你有个屁的家……真是没一点良心!你还敢对你媳妇动手!”
听着男人的话,鲁弘正愈加愤怒着,冲着那男人吼着,
“……这就是老子屋里的家事儿,用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