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管老子的事儿,老子就是打了,怎么着!”
男人脸上狰狞着,愈加提高了声音吼着。
“……说什么一天到晚累死累活……这一年到头,指不定,不知道是不是和哪个野男人混在一起……”
“……严常孝,你说什么呢!”
就在这时候,去搬凳子的妇人走了回来,听到这边的话,将手里的凳子一扔,有些愤怒地朝着那男人吼道,
“……你媳妇一天到晚在屋里,忙得照顾你爸,忙着照看孩子,忙得水都喝不上……这村子里人看得都心疼……你倒好,啊,一年在外边家都不着!给你爹端屎端尿的时候,你不见人。现在回来了,回来了就打媳妇,说这种鬼话!”
“……我看你简直连那畜生东西都比不上,屋里就是养条狗,给它吃饭,它也不会咬人!”
“……严常孝,你简直……你简直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你说什么,啊……”
鲁弘正夫妇愈加愤怒着,冲着男人吼着。
“……老子管教老子媳妇,用不着你们管!老子有没有良心关你们屁事!”
男人依旧梗着脖子,声音越高的吼着。
……
旁侧,廉歌看了眼那还沉默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