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摆在了院子边,绕开了院子边,一个翻倒了的婴儿椅,
搬起摆在院子里的张凳子,剩下了几张凳子在院子里没管,走进了屋里,
“……嘿,也是,老杨你屋里地那么多,一个人哪那么容易忙活的过来啊。”
旁边的邻居也笑呵呵着应着,踩过地上的件衣服,回身走进了自家屋里。
看着,听着,廉歌又再往前走了段路。
……
“……哇哇,哇哇……”
就在这时候,路边一户人家屋里,传出阵婴儿的哭声。
廉歌停住了脚,转过了视线。
这户人家屋里,堂屋门敞开着一半,
屋里,没打开缀在屋顶上的白炽灯,而是在堂屋桌上,点着根蜡烛,
烛火微微跳动着,照亮着那屋里,也透过那敞开一半的堂屋门,往外映出些灯火。
灯火下,院子里,
拉着的根晾衣绳上,挂着些女人的衣服还没收,
阵阵风拂过,晃动着那挂着的衣裳,摇晃着月光下往地上映着的影子。
透过那半敞开着的堂屋,
堂屋桌边,坐着个老头,站着个中年男人,
中年